好在白桦主动说了,她也准备了,然后拿出了大红包。其他人要么送礼物,要么送卡,只有她给的红包就是现金。大宝和二宝每人六千块,也算是可以了。“谢谢奶奶,谢谢爷爷。”二宝终于看到真的钱了,高兴得小脸通红。一激动,又咳嗽起来。“二宝身体虚,应该要好好调养。”老爷子说。“医生说了,孩子内部几个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,需要中药慢慢调,短时间内好不了。”南星说。本来好好的,聊到二宝的事,大家就又都沉默了。“没事的,会好的。”宁染不想让大家这样,赶紧安慰道。“说到中医,其实我有朋友给我介绍一个中医,在西南那边的岭城,这位先生是民间高手,他给我开的药很有用,我现在身体好多了。如果二宝需要中药调理,我觉得可以找他试一下。”白桦说。“不能随便找些所谓的民间高手,有些野郎中就会开些怪方子,不但治不好病,还会医坏病人。”老夫人马上反对。“对,选医生一定要谨慎,一定要有正规行医执照的才行,不能找野郎中,开些偏方,风险太大了。”老爷子也同意。“不是野郎中,这位先生原来是京城著名的中医院的主任,后来退休了,就回了老家隐居。很多医院高薪请他出山,他都不去的。我的意思是可以试一下,毕竟他也是专家,听说很多领导生病,都是用他的药来调好的。”白桦说。“妈妈用了他的药,真的好多了吗?”南辰问。“好多了,我上周去医院复检,医生说我的身体状况改善非常明显,就是因为他的药起了作用。”白桦说。“那就把他请到花城来,让他和国内其他的专家一起会诊。”老爷子说。“这样也可以,不过这位先生现在不出门了,恐怕得亲自去请才行。上次他给我开的药,也是看了我给他寄的医院检查资料,他给我开的。”白桦说。“那不行,光看检查出来的那些资料不可以的,中医讲究望闻问切,当面看更妥一些,如果真要把二宝给他治,那还得想办法把他请出来才行。”老夫人说。“对,只要他能治好二宝,他要多少钱都行。”老爷子也说。“宁染出年后也要到西南去拍戏,我们可以去拜会一下这位先生。先看他说些什么,如果可以,就请他出来,如果不行,我们把二宝带过去请他看看也行。”南辰说。“这样甚好,那就这样决定。”老爷子也同意。“好,那就这样,我家乖曾孙一定会好起来的,来,我们一起举杯,新春快乐!”老夫人说。大家一起干了一杯,管家柴华说,让老爷子早点休息,明天早上还要早起,要去云峰寺敲新年钟。这也是老爷子每年新春的固定节目,这些年从未间断。以前云峰寺的重头戏是元旦新年钟,起拍价十万,出价高者可以敲响。所得款项,用作寺庙的修缮和其他慈善用途。为了图吉利,也为了展示实力,新年钟一度竞价高达百万元。但不管价格冲的有多高,最后都是南家获得。唯独有一年不是南家敲钟,正是白桦和南致远犯下大错,致南家陷入困境的那一年。当时也不是出不了那点钱,主要还是老爷子没有心情参与。后来南家恢复元气,也就退出了元旦新年钟声的竞拍,改敲农历新年的钟。南家越来越强,如果参与竞拍,也很少有人敢参与争夺,总难免会有居高临下欺负人感觉。老爷子奉行低调,索性不参与,让那些平时争不了第一的大佬们自个儿争去,争成什么样也与南家无关。改成敲农历新春钟后,也没人和南家争,倒也成了真正的独一无二,更显南家地位。这事老爷子可没忘,但今晚高兴,他不想这么早就睡觉。“你们看,柴华又催我了,这烟花还没放呢,就让我去睡,我还精神着呢,我不睡!”老爷子倔劲上来了。“柴叔也是为了您好,敲钟要早,您就得起早,还是早点休息。”南辰劝道。“那也得等十二点过后吧,守岁就要守到明天,不然叫守岁吗?”老爷子不干。“老头子你以为你十八岁呢,还守岁!让年轻人守好了,你凑什么热闹?”老夫人笑骂道。“那我也得看完烟花再睡。”老爷子妥协了。“行,那就让他们准备一下,九点正式开始放烟花。”花城二环之内已经禁烟花爆竹多年了,唯一的例外,那也是南家。如果说南家在花城有什么特权,这也勉强算一个了。南家这些年都是花城纳税冠军,按照花城地方的规定,纳税冠军每年会有一千万的奖励,以支持企业继续做大做强。但南家每年都会把这一千万又捐出来,用于地方公共卫生改善。大年三十,二环以内禁燃烟花,但有两个地方会有大量的烟花燃放,一个是南氏总部大楼,一个就是布衣居。尤其是南氏总部大楼的烟花,那是一景,在楼顶燃放,会在天空中映出几个字:花城人民新春快乐。南氏大楼够高,所有居民推开窗户就可以看到南氏的烟火表演,慢慢的也成了花城人过节的一个习惯。当然了,燃放完毕后,南氏集团的员工会迅速组织人手,将卫生彻底打扫干净,不会留下任何痕迹。得过南氏恩惠的人,会每年在新春南氏的烟花绽放时送给南氏祝福。那些对南氏嫉妒恨的人,也会在心里希望南氏的烟花永久熄灭,不再有燃起的机会。南氏一直坚挺,在南辰的带领下,稳步增长,在经济大环境恶化的情况下逆风飞扬。晚上九点整,老爷子一声令下,烟火表演开始。火树银花不夜天,南氏的烟火,继续灿烂绚丽着,闪耀在花城的夜空,独此一档,说不尽的荣光,道不尽的富贵风流。所有南氏系的员工和股东,都会在朋友圈炫:我们家烟火表演又开始了,美啊!